← 洛杉磯夜景。照片出自 AllPosters.com還記得剛開始工作時，是很嚮往『出差』這件事的。進公司的第一次週會就有兩位同事因出差而缺席，而且聽說沒有買回程機票－－主管說『要做到客戶滿意才准回來』；Flora 也說她當初進公司不滿一個月就被派去深圳出差，差點沒被嚇死。哇塞，這些經歷聽在社會新鮮人的耳中，只覺得實在太刺激了，好酷！沒想到，在公司待了三年半，沒出過半次差，反而是離職之後來美國，變成『特約兼差員』，才有了第一次出差機會。
出差計畫事出突然，上週二台灣方面才向我提到這件事，結果週三就確定要跑一趟，本週一就得上飛機。扣掉禮拜天滑雪，短短三天的準備時間，我得聯絡客戶、訂機票、訂旅館、訂租車、訂機場停車...，喂，我才來美國三個月耶，英文還說不溜哩，光是計畫行程訂這個訂那個，就讓我很焦慮。幸好現在網路發達，訂什麼東西都只需在網路上填寫就好，不用一家家打電話 oral practice。本來還想找 LA 的同學好好聚一聚順便玩一玩，但後來發現工作實在太多，如果要玩可能得在 LA 滯留一週吧。想到夫夫一個人在家沒飯吃，我就好心疼呀，還是以後再一起去玩吧，早去早回才是正途。【註1】
San Jose 機場就是我之前曾經提過：google map 和 google earth 亂畫一通彼此矛盾的那個區域。不過這回我有 GPS，一切就交給 Gigi吧（我這台 GPS 的語音播報是女生，Gigi 是我幫她亂取的名字啦）。
到了機場，首先要找長期停車。機場本身就有 long-term parking area，但是一天要15元；夫夫幫我找到一家機場外的停車場 Park-N-Travel，一天只要9塊錢（停車超過五天還能列印 coupon 打九折）。我按著地址開進停車場，才停好車就看到旁邊有一台小巴士在等我，直接載我進機場，好方便呀。
機票訂最便宜的西南航空（Southwest），單程只要100多元，大約是別家航空的二分之一價錢【註2】。小巴士載我到航站入口，西南航空就在門口擺了一大堆觸控螢幕，旅客只要輸入訂位確認碼，就能完成行李登記、印出登機證和訂票收據。嘩！真是高科技，難怪他們的機票可以賣這麼便宜，根本不需要櫃台服務員嘛！
接著是行李檢查。我的登機箱裡有筆記電腦，本來想直接拎上飛機不要托運免得撞壞，可是我忘了美國的安全檢查非常囉嗦，背包裡的乳液不准帶上飛機，一定得托運否則就丟掉。好吧，托就托吧，真麻煩。（通關之後我心裡還一直嘀咕：如果通關之後才開始做炸彈呢？你們就管不著了吧...機場裡有各種商店，做出炸彈應該不會太困難吧...哼哼哼，真是龜毛又沒啥路用的安檢...）
可能是因為國內短程航線的關係，機票都沒有劃位，大家排隊登機後就是先搶先贏，隨便你愛坐哪裡，像公車一樣。下午三點多的飛機，旅客並不多，每個人都坐在窗邊，一人坐一排，奢侈得很。起飛之後正好欣賞 Monterey Bay 的美景：紅紅的太陽把海洋染成一片亮汪汪金色，真是美極了！
飛機沿著海岸往南飛，不知是短程航線飛得不高、還是天氣實在太晴朗？一路上都能清清楚楚看見地面景色：山啊、湖啊、亮晶晶的小溪啊，一切都這麼美麗。我正忘情欣賞 San Jose 壯觀的紅色岩石山，忽然有一台敞蓬跑車從我南方沿著山壁飛快開來，車屁股還激起一片白色塵煙，咦...不對呀，我不是在坐飛機嗎？哪可能看到什麼敞蓬跑車？定睛一瞧，原來是一架小噴射機呢！它飛得比我們低，以極快的速度向北飛去，車屁股的白色塵煙就是飛機噴射出的氣體呀！真有趣。
快到 LA 的時候，飛機經過一片白雪皚皚的山脈，然後轉個彎就準備降落。從空中就可看出 LA 景色與 San Jose 大不相同：機場附近的停車場一大片一大片，一直綿延到山邊，到處都是汽車。而且公路系統看起來非常複雜，我開始有點擔心這幾天在 LA 要自己租車趴趴走，不知道 Gigi 能否勝任？
Ontario 是洛杉磯市區東方的新機場，環境整齊清潔，各項標示也很清楚，行李提領效率頗高，比我印象中的 LAX 機場好多了。領到行李，打個電話給租車公司，半聽半猜，大概是叫我搭乘免費接駁車（shuttle）就能抵達他們辦公室。四處張望一下，看到 Car Rental Shuttle，想想應該是這個沒錯，就和許多乘客一起搭上巴士【註3】。巴士大概只開兩分鐘就到站了，我看車上的 LED 走馬燈並沒有提到我訂的那間租車公司名字，還以為應該有別的站，但是所有人都下車了，外邊牆上也寫著「All Car Rental」，我也只好摸摸鼻子跟著下車。仔細瞄了一下站內的辦公室：Hertz、Avis、Enterprise...這些租車公司我之前都在網路上查過，因為是在機場內，要付很多規費（Transportation Fee、Airport Concession Fee、CA Tourism Fee），每一家都貴得要死，一天要七八十元還沒含保險。我預約的那家租車公司兩天只要80元，想必是不在這兒的啦。再走到站外看看，終於看到牆上貼了一張小條子：『Complimentary Shuttle: Rent4Less →』對啦，Rent4Less 就是我預約的那家租車公司。跟著指標走，果然已經有輛小巴士在那兒等我。
剛來美國還沒買車的時候，我們每個週末都要去鎮上租車，所以我也跟著夫夫租過幾次車。但這是第一次我自己一個人租車。因為已經在線上填了預約單，所以一切手續都很簡單，只要給租車公司看駕照和刷卡付費就行了。不過另外要當場填一張單子，大約是保證『我只在加州開，不會跑去別州』之類的，像是切結書吧，我也來不及看，反正全簽了名就是。 :p
付費的時候，服務先生說他要預刷一筆250元的保證金，大概是怕我不還車之類的；另外保險一天29元問我是否購買？我下意識地回答 sure，不過心裡卻覺得怪怪，怎麼保險要那麼貴呀？弄了半天，終於辦好所有手續，服務先生帶我去拿車，媽呀！怎麼會給我一台 minivan （七人座休旅車）呀？！我不是訂 economy（小轎車）嗎？難怪保險這麼貴！！【註4】
服務先生把鑰匙丟給我以後就走了。我坐進這台龐然大物（它比我們的 Rav4 大得多），想要調整椅座，卻怎麼也找不到調整高低的控制桿；左右的照後鏡也不知道在哪調......好吧好吧，其實問題不大：坐高一點就能看清楚照後鏡、坐低一點就能踩到地。嗯，我只要在『右腳懸空』和『看不到照後鏡』之間選擇其一就行了...
既然一切都還堪用，我有空再慢慢調整吧，於是叫醒 Gigi 開始搜尋衛星，出發！租車公司這邊很靠近機場，是個偏遠荒涼的地方，所以路上車流並不大，讓我鬆了一口氣。天色漸漸暗下來，我想打開頭燈，習慣性地轉動左手旋轉把手，竟然是雨刷！喂，雨刷不是通常做在右手嗎？搞什麼啊！趁著等紅燈的時間仔細研究那支把手，沒錯呀，上面畫了一個大燈的符號嘛，於是試著用扳的看看：結果雨刷開始噴水！喂喂喂！可惡。嗯，剛才是往內扳，那往外扳看看呢？結果竟然是遠燈！媽呀真沒禮貌趕快關掉...。再研究一下，這支把手除了轉的扳的還能怎麼用呢？搞了兩個紅綠燈的時間，饒是我經驗豐富，想起哥哥的福特車的大燈開關是在左邊冷氣孔下方，這才給我找到了。呼呼。（那它的右手旋轉把手不是雨刷是什麼呢？原來是排檔桿！吼吼，還好我剛才只是想開大燈，如果是想刷雨刷，豈不是要倒車！）
來到旅館 check-in，Holiday Inn，也是網路預訂而且付過錢的，花 5 分鐘搞定就往客戶家出發。
說到這位客戶真是非常有趣。首先是他的名字：Steven。叫做史帝芬並沒什麼不妥，問題是他姓周呢！哈哈！而且之前我打電話與他聯絡，聽他接起電話滿口廣東國語，真是差點噴飯。（不過基於禮貌，我也不好意思問他是不是喜歡周星星啦... XD）
Gigi 順利帶我抵達史帝芬家（原來 Holiday Inn 離他家只五分鐘車程，真方便）。進到屋裡，哇塞熱鬧哄哄的呀，滿屋子的老老小小都說粵語或英語，搞得我支支吾吾像個外星人似的。還是趕快開工免得尷尬。 ^^;
工作到八點多，史帝芬請我在他家吃便飯，我當然一口答應啦，省時間又省錢嘛。等大家都坐上餐桌，我數了數：史帝芬一家有爸爸媽媽老婆小孩弟弟妹妹，一共八九個人哪，真是一大家子。伯母問我想吃白飯還是臘味飯？我對『臘味』兩個字是沒有抵抗力的，馬上點頭如搗蒜。結果原來他們說的臘味飯竟然是我最愛的煲仔飯！哇哇哇，真是太棒了！我吃得津津有味，連扒兩碗，伯母樂得笑呵呵。因為人丁眾多，桌上的菜餚特別豐盛：香港人很自豪的鹹魚、特大號炒青菜兩盤、還有一大鍋羊肉爐！羊肉爐耶！天氣變冷以來夫夫一直嚷著想吃羊肉爐，我還在傷腦筋怎麼做呢，竟然先在這裡吃到超棒的羊肉爐（還有辣椒豆腐乳可以沾喔）！
晚餐之後繼續幹活兒，直到11點才收工。回到旅館11點10分，嗯，住得近真方便。明天有些測試工作可以在旅館做，不必一大早起床跑去打擾人家；這裡還有無線網路，測試的結果慢慢上傳回去就行了。太好了，我可以悠閒吃完旅館早餐（供應到11點）再出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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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早上八點多就醒來。Santa Cruz 和 LA 應該沒有時差吧，大概是太緊張的緣故。 :p
東摸摸西摸摸，開始準備幹活兒，結果發現旅館的電視機竟然完全沒有輸入介面！啊啊啊！大失敗！只好趕快吃完早餐，『咪嗄款款』去上工。
白天，只有史帝芬父母在家，屋裡挺清靜的，我一個人忙來忙去，工作還算順利。下午三點多，三個小女生放學回家，就開始玩鬧，雖然伯父伯母一直提醒小朋友『不要妨礙姊姊作業』（粵語），但是小朋友還是在我啪啦滿地的電線和板子中間跳來跳去，玩得不亦樂乎。小朋友的英語很溜，偶爾和阿公阿媽說粵語，但是普通話完全聽不懂。礙於我的英語僅限工程師程度，沒有受過『兒童英語』這種說故事之類的訓練，所以也只能向她們笑笑，沒辦法聊天。
今天史帝芬工作很忙，沒有回家吃晚飯，晚餐桌上只有伯父伯母、三位爬上爬下坐不住的小朋友、還有我。桌上的菜色仍然很豐富：紅燒魚兩尾、蒸蛋一大碗、炒青菜一大盤、紅燒牛肉一大盤、還有超美味的青紅蘿蔔湯一大鍋。盛湯的時候我終於見識到他們家的廚房，第一眼只讓我想起軍中的伙食房－－超大的！那個青紅蘿蔔湯裝在好大的鍋裡，大概可以塞一個小朋友進去蹲著；炒菜鍋也是超大的大鑊，放在灶似的瓦斯爐上。
吃飯時間，伯父伯母很認真地看著電視，竟然是李濤的《全民開講》！我笑問他們聽得懂台語嗎？他們表示聽不懂也可以看一點字幕，而且還很認真地想和我討論國務機要費...這這這...這不是我的工作範圍...不予置評不予置評。連聽不太懂普通話的港仔都這麼關心台灣喔...（驚嚇）
晚上又是工作到11點多，還好大部份的問題都一一解決，算是很有成果。史帝芬回來的時候我向他報告了一下，他很滿意，說：「那我明天帶妳去另一位客戶那邊測試吧。」嗄！明天！我明天就要回家了啦！我不要我不要...。可是客戶的要求怎麼能拒絕呢？所以我還是答應了。不幸中的大幸是：另一位客戶的公司離 UCLA 不遠，所以我還是可以找老頭他們吃飯，只是中餐得改成 brunch，免得工作弄到太晚，搭不上飛機。
靠，原來出差這麼累，晚上過台灣時間，白天還要過美國時間！根本沒得休息嘛！（暈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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禮拜三早上八點多起床 -- 這回可是被鬧鐘吵醒的。我已經不當工程師很久了啦，連續兩天工作超過十二小時，很累的耶！
退房的時候還不到十點，我和老頭約11點，從這裡開去 UCLA 才三十幾哩，應該不會遲到吧？坐上車，設定好目的地，Gigi 說我 10:31 就能抵達。Gigi 的預報一向準確，我也從沒讓她失望過，常常還能提早一兩分鐘到達。但是，這裡是洛杉磯：每天早上從七點塞到十點、下午再從三點塞到七點的洛杉磯！走上 10 號公路就是災難的開始：偌大的六線道高速公路，時速不到40哩，路面鋪得又爛，《Speed》真的是在 LA 拍的嗎？那公車早就爆炸幾十次了吧！我原本擔心這段路程有點遠，右腳搆不到地，一直懸空在油門上會不會抽筋？但是看來我多慮了－－大部份的時間都在踩煞車... XD
除了塞車，這裡的公路系統更是複雜得讓人想罵髒話。因為帶著 Gigi，我才敢一個人在 LA 開車亂闖，根本不看地圖。但是 LA 的路實在太亂了，短短一個交流道出口可以叫你 keep left/right 兩三次，『keep left then exit right』更是家常便飯，雖然 Gigi 不會舌頭打結，但我的耳朵卻差點來不及聽。說句不客氣的：還好我是台北人呀！哼！這一切都難不倒我的！（忽然想起前年來洛杉磯找鳳梨熊同學，他從機場接了我們之後就一直迷路，繞了半天還找不到方向，這完全不是他的問題呀！相較之下，San Jose 的 280 完全是幼稚園程度...）
11:10，終於接到了老頭，比預訂時間晚了40分鐘。好呀，洛杉磯，算你狠！
原本以為只是三個人的聚餐，沒想到喬恩落了一大堆人來吃飯：向小博、賈大衛、還有幾位不認識的學妹，一共九人。老頭悄悄跟我說：「我根本不知道 UCLA 的電機有這麼多台灣人耶。」哈哈。
我們來到 UCLA 的大學部自助餐廳（菜鳥老頭也沒來過），一人七塊半的 buffet。由於 UCSC 也有吃到飽的學生餐廳，也是一餐七八元，但是我吃過 "半次" 就敬謝不敏（拿了第一盤還沒吃完就想吐，所以只能算半次），因此對 UCLA 也不抱太大期望，反正能和大家聚聚就很高興。
沒想到，UCLA 的餐廳好棒啊！生菜、pizza、義大利麵、漢堡、熱狗、冰淇淋、各種湯、麵包，雖然這些東西 UCSC 的學生餐廳也有，但就是沒有人家的精緻和多樣，而且 UCLA 這邊沒有令人想吐的 burrito（墨西哥捲餅）和噁心的豆子... :p
（喬恩說，UCLA 的學生餐廳可是全美排行前三名的大學餐廳呢！嗯嗯，果然名不虛傳！）
席間，史帝芬來電說另一位客戶今天有事無法提供測試環境，所以不用去了。我聽了差點高興得跳起來。史帝芬請我離開前到他家更新這兩天的工作成果，我當然滿口答應啦，只是更新一下嘛，花不了幾分鐘的嘛，沒問題沒問題！
於是我和大家一起慢慢吃到一點多，又請喬恩和老頭陪我逛逛校園。這裡和我前年來的時候不大一樣，我記得當時嘉泰帶我逛北校園，有美麗的草皮和建築，但是今天在電機館附近逛，就都是醜醜的建築和一大堆汽車，而且好多地方都在施工蓋新大樓，感覺很像台北街頭哩。
兩點半離開 UCLA，估計三點半回到史帝芬家，工作一小時，五點鐘還車，搭七點的飛機回家。嗯，Perfect。
可是...我真的被洛杉磯的爛交通打敗了！回程足足花了我一個半小時！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塞...老頭你不是說三點塞到七點嗎？我出發的時候不是兩點半嗎？一路龜速，開得我都要睡著了，四點鐘才到達史帝芬家。
更新的工作不太順利，原來史帝芬家的電視機和我測試時用的板子有某些組件不同，若要更新得請台灣方面給我新的韌體。眼看時間一分分過去，我也愈來愈焦慮，已經五點多了，更新韌體不是一時半刻能辦到的，難道我要取消班機再回頭訂旅館嗎？我不要我不要...。最後和台灣連繫上，決定直接把我測試用的板子留給史帝芬，怕他不會接線，我還圖文並茂畫了半天說明，然後才匆匆趕飛機去也。
還車的時候已經五點四十幾分，超過預訂還車時間，不過櫃台小姐非常好，並沒有多算我一天錢。辦好手續要離去時，忽然發現手機怎麼不見了？我緊張地跑回車上找，找不到。再緊張地跑回櫃台向小姐借電話打給自己，看看有沒有掉在包包裡，結果也沒聽到鈴響。櫃台小姐請我 re-dial，然後去車子裡面聽聽看，我以為她的意思是電話機有 re-dial 鍵，所以說了 ok 就往外跑，結果還是沒有響，沮喪地跑回來，櫃台小姐說你還沒有 re-dial 啊，哇勒，再按一次號碼，再跑去車上聽，還是沒有...再跑回來，櫃台小姐又說啊真抱歉我剛才忘記先按 1 了，所以不能打外線...吼吼，再按一次，再跑去車上檢查一次，還是沒有啊啊啊！絕望地跑回來，只見櫃台小姐很興奮地指著我放在地上的包包：「Yes, it's ringing!!」喔喔喔，太棒了！我高興得大叫：「Oh yeah! I don't care where it is. It's inside!」然後就拎著行李衝上接駁車。坐上車，開始翻找背包，可是翻了半天都找不到，每樣東西都翻出來還是沒有，我開始懷疑難道剛才是別人的手機響嗎？難道是我和櫃台小姐一起產生幻覺嗎？掉在史帝芬家是沒什麼關係啦，但是沒有手機我回到 San Jose 要怎麼打電話找人接我去停車場？才在想著，手機鈴聲忽然響了！我趴在包包上仔細聽了一會兒，啊，原來是在行李箱裡！一定是我在史帝芬家收拾的時候太匆忙，不小心把手機也丟進了行李箱！拉開拉鍊，看到正在閃爍的小小螢幕，喔喔喔，不管你是誰，雖然我沒接到，也沒號碼顯示，但是真感謝你在這個時候打來！耶耶！Whoever find this, I love you!!
坐上飛機，仍然一人坐一排，欣賞 LA 的炫麗夜景，也是美不勝收。我閉眼瞇了一會兒，還沒睡熟就降落了。回到冷颼颼的北加州，坐回熟悉的 Rav4 駕駛座（右腳終於著地了），在 880 和 17 號公路上飆車（嗯，開車要流暢嘛），雖然中途有幾次要換檔結果弄成雨刷...，但總算順利回到溫暖的家。（十點多，史帝芬打電話來說板子不能動，嚇了我一大跳！幸好最後發現只是線接錯，沒什麼大問題。）呼，小貓仔第一次出差：成功！ :D
【註1】Santa Cruz 沒有華人超市，甚至美國超市也只有 Safeway 一家。車子被我開去機場，夫夫就等於沒了腳，三餐只能吃家裡存糧（要花時間煮）或校園餐廳（又貴又難吃）。 [back]
【註2】因為我是兩天前才訂機票，所以單程就要100多美元。夫夫二月要去 LA 開會，提前一個月訂票，來回就只要120美元。 [back]
【註3】我覺得 San Jose 和 Ontario 這兩個機場的租車服務都做得非常好。密集的 shuttle 將旅客們載送到租車中心，比自己開車來還方便。 [back]
【註4】後來夫夫說我應該和他們爭取換小車子的，不然大車子的油錢貴很多呢。嗯嗯，下次要記住。 [back]
【註5】由於最後一天去 UCLA 玩，我本來想將還車地點改為 LAX 機場，結果打電話一問之下，竟然說『甲租乙還』要扣掉我的 250 元押金！喂喂喂，有沒有搞錯呀？我的機票也不用 250 元呀！不過後來我自己開過這段路之後，想想也難怪要 250 元那麼貴，這一趟路來回要開三小時吶...嘖嘖嘖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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